人物:錫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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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 8 首

人物簡介

晚晴簃詩匯·卷一六七
金和,字弓叔,一字亞匏,上元人。貢生。有《來云閣詩稿》。
然灰集
余存詩斷自戊戌,凡十五年,至壬子,得詩二千首有奇。癸丑陷賊后,倉黃伺間,僅以身免。敝衣徒跣,不將一字,流離奔走,神智頓衰,舊時肄業(yè)所及,每一傾想,都如隔世,而況此自率胸臆之詞乎?顧以平生結(jié)習(xí),酒邊枕上,或復(fù)記憶一二,輒錄出之,然皆寥寥短章,觀聽易盡,其在閎裁鉅制,雖偶有還珠,大抵敗鱗殘羽。情事已遠,歌泣俱非,欲續(xù)鳧脛,祗添蛇足而已,故不敢為也。久之,亦得若干首。昔韓安國之言曰:「死灰不能復(fù)然乎?」余今之寵余詩,則既然之矣,知不足當大雅,抑聊自奉也,因名之曰「然灰集」。
椒雨集
癸丑二月,賊陷金陵,劍淅矛炊,詭名竊息。中夏壬子,度不可留,掩面辭家,僅以身免。賊中辛苦,頓首軍門,人微言輕,窮而走北。桑根舊戚,恩重踰山,自秋徂春,寄景七月,而先慈之訃至矣。計此一年之中,淚難颒愧,聲不副愁,幾昧之無,遑言競?。课┮耘硎?,輒復(fù)伊吾,亦如曲生之交,尚未謝絕。昔楊誠齋于酒獨愛椒花雨。椒,辛物也,余宜飲之。又余成此詩,半在椒陵聽雨時,今寫自癸丑二月至甲寅二月詩凡百五十馀首,為《椒雨集》。
椒雨集·跋
是卷半同日記,不足言詩。如以詩論之,則軍中諸作,語宗痛快,已失古人敦厚之風,猶非近賢排調(diào)之旨。其在今日諸公,有是韜鈐,斯吾輩有此翰墨,塵穢略相等,殆亦氣數(shù)使然邪?若傳之后人,其疑焉者,將謂丑詆不堪,殆難傳信,即或總其前后,讀而諒之,亦覺申申詈人,大傷雅道,然則余此詩之得罪多矣。頃者江湖游食,更無執(zhí)廡下人問《五噫歌》者,殘秋無事,以其為昔年屐齒所在,故仍端錄一本,存諸篋中,聊自娛悅,不但無問世之意,亦并無示客之時。佗日齒邁氣平,或復(fù)以此為少作而悔之,又不但去其泰甚已也。丙辰九月自跋于松江寓樓。
殘冷集
余以甲寅八月出館泰州,乙卯移清河,丙辰移松江,數(shù)為人師,自愧無狀,惟以詞賦為名,于詩不得不間有所作,雖短章塞責,而了了萍蹤,未忍竟棄,遂積為卷葉。此三年中,乞食則同也,而殘杯冷炙,今年為甚。夫殘冷宜未有如余詩者矣,乃寫自甲寅八月至丙辰十月去松江時詩,凡百有馀首,命之曰「殘冷集」。
壹弦集
余以丙辰十月應(yīng)大興史懷甫(保悠)觀察之聘,佐釐捐局于常州。明年丁巳,移江北。其七月,又移東壩,遂至己未九月。事在簿書、錢谷之間,日與駔儈、吏胥為伍,風雅道隔,身為俗人,蟲鳥之吟或難自已,則亦獨弦之哀歌也。今寫自丙辰十月至己未冬赴杭州時所作詩,凡二百有馀首,曰《壹弦集》。
南棲集
咸豐十年之閏三月,金陵大營再潰,不數(shù)月而吳會賊蹤幾遍,東南之禍于是乎極。余于其時盡室由江陰渡江,一寓于靖江,再寓于如皋,又渡吳淞江,取道滬上,然后航海至粵東止焉。初佐陸子岷鐘江大令于端、廣二郡,子岷逝世,遂佐長白鳳五林(安)觀察潮州。前后七八年間,凡若簿書期會之煩、刑獄榷算之瑣、椎埋烽燧之警、侏儷責讓之擾,俱于幕府焉責之,感在知己,所不敢辭。則日已昃而未食、雞數(shù)鳴而后寢者,蓋往往有焉,文章之事,束之高閣而已。然猶以其聞見所及,制為粵風粵雅二百馀篇,又先后懷人詩七十章,草稿皆在牘背,未遑掇拾。丁卯東歸之前數(shù)日,家人輩以為皆廢牘也,而拉雜摧燒之,于藏拙之義甚當,而歌泣已渺不可追,然則祖龍之燄虐矣。顧任生游跡以粵東為至遠,屐齒之所及,未可廢也,其未至粵以前及在粵馀詩,敗鱗殘爪,間有存者,輒復(fù)寫之為《南棲集》。
奇零集
余于丁卯夏,由粵東之潮州航海東歸,既過春申江,行未至金陵,遘疾幾殆。至戊辰冬,始以家屬旋里。劫灰滿地,衰病索居,懷刺生毛,閱四五年,竟無投處。癸酉之歲,出門求食,雖間有憐而收之者,而舊時竿木,鮑老郎當,大抵墨突未黔,楚醴已徹。十馀年中,來往吳會,九耕三儉,靳免寒餓而已。生趣既盡,詩懷亦孤,而自與夫己氏文字搆釁以來,既力持作詩之戒,又以行李所至,習(xí)見時流壇坫,尤不敢居知詩之名,即或結(jié)習(xí)未忘,偶有所作,要之變宮變徵,絕無家法,正如山中白云,止自怡悅,未可贈人。乃知窮而后工,古人自有詩福,大雅之林,非余望也。顧吾友丹陽束季符大令數(shù)數(shù)來問詩稿,謂余詩他日必有知者,兒輩亦以葺詩為請,余未忍峻拒,因檢丁卯至乙酉諸詩,雖甚寥寥,猶匯寫之為《奇零集》。余已年垂七十,其或天假之年,蠶絲未盡,此后亦不再編他集矣。
壓帽集
美人香草,胎自風騷,漢晉以來,不廢斯體,《香奩》《疑雨》,彌揚其波。余生于江東金粉之鄉(xiāng),不無俗耳箏琶之聽,寵花心事,中酒風光,當其少時,好為綺語。雖司勛明知春夢,而彭澤難諱閒情,竟刪風懷,自慚情偽,特入諸本集,恐為方袍幅巾者所呵,故別而存之。歐陽公之言曰:「酒黏衫袖重,花壓帽檐偏。」余極愛誦此二語,因命之曰「壓帽集」。
秋蟪吟館詩鈔·譚序
聞之全椒薛先生曰:「亞匏,振奇人也,至性人也,晚無所遇而托于詩?!构饩w初元,乃與君相見于缽山。君時已倦游,少年抑塞磊落之氣殆盡,而同氣猶相求也。造訪逆旅,密坐傾衿。予蓋習(xí)聞金陵義士翻城之盟,微叩之,君蹙頞不欲盡其辭。清言談蓺,逾晷而別,固未得讀其詩也。獻竊聞之,《》有風有雅,則有正有變,廟堂之制,雍容揄揚,箸后嗣者,正雅尚已。天人遷革,三事憂危,變雅之作,用等諫書。流而為《春秋》家者,非無位者之事。若夫形四方之風,長言永歌,政和安樂者有之。既不獲作息承平之世,兵刃死亡,非徒聞見而已,蓋身親之。甚而《式微》之播遷、《兔爰》之傷敗、《清人》之翱翔、《黍離》之顛覆,「不自我先,不自我后」,則夫悲歌慷慨,至于窮蹙酸嘶,有列國變風所未能盡者,亞匏之詩云爾。大凡君之淪陷、之鮮民、之乞食,一日茹哀,百年忍痛,情動于中而形于言,于我皆同病也。風之變,變之極者,所謂不得已而作也。君終焉放廢,不復(fù)能以變雅當諫書,《春秋》紀衰,亦布衣者所竊取。君蕉萃老死,不再相見,今從束季符令君得讀君詩,散佚而后,尚數(shù)百篇。跌蕩尚氣,所謂振奇者在是;纏綿婉篤,所謂至性者在是。昔者群盜窟穴金陵者十二年,賢人君子出于坎窞,予所識如田君鼎臣、管君小異,皆嘗雪涕嚼齒,言當日情事如君之詩。至若張義士炳垣,尤曠代之奇烈,獻追哀以詩,差于君詩為笙磬矣。今者南國江山,重秀再清,風人涕淚,蕩為煙埃,而君已死,不復(fù)歌舞為太平之民。然而君固達微之君子,尚在人間,猶將繼《山樞》《蒹葭》之音,未能忘情于當世也。光緒十有八年,歲在壬辰暮春之月既望,譚獻撰。
秋蟪吟館詩鈔·馮序
予年十五從寶應(yīng)喬笙巢先生學(xué)為賦,先生手《惜陰書院賦鈔》一冊授予,其間作者若蔡子涵琳、湘帆壽昌、楊柳門后、周還之葆濂、馬鶴船壽齡、姚西農(nóng)必成,并一時之雋,而尤以金亞匏先生和為魁杓。妥帖排奡,隱秀雄奇,融漢魏六朝三唐于一冶,東南人士莫之或先。予之知先生始此也。時赭寇方熾,先生支離嶺南,半菽不飽,出沒豺虎之叢,獨弦哀歌,不獲一奉手。其后十許年,予來江寧,讀書惜陰書院,與劉子恭甫、唐子端甫、秦子伯虞、朱子子期亦以辭賦相角逐,如先生曩者與蔡、馬、楊、周同,而所作下先生遠甚。一日,遇先生桑根師坐上,先生年垂六十,意氣遒上如三四十人,抵掌談天下事,聲觥觥如鉅霆。得失利病,珠貫燭照,不毫發(fā)差忒,鐫呵侯卿,有不稱意者,涕唾之若腥腐,聞?wù)呱鄵撞坏孟?,先生夷如也。先生出,師顧予曰:「亞匏,振奇人也。袌負卓犖,足以濟一世之變,而才與命妨,連蹇不偶。嘗從東諸侯游矣,亦無真知亞匏者足以盡其所蘊。世自失亞匏耳,于亞匏何有哉?」予心識之。既先生中子還仍珠復(fù)從予游,予乃以得于先生者授之,仍珠亦日有聲。乙酉,桑根師棄諸生。未幾,先生亦旅沒滬上??婆e既廢,辭賦遂同芻狗,劉、唐諸子并為異物,講舍且易為圖書館矣。每念先生與蔡、馬、楊、周跌宕文史,放浪山澤,已如讀循蜚、合雒諸紀,若滅若沒,罕有能道其端委者,又獨聚散存沒之故,足深人遐慕也耶?今年春,仍珠始以先生詩二冊,附以詞及雜文,乞予校定。先生詩妥帖排奡,隱秀雄奇,猶之其賦也。詞若雜文,亦能據(jù)其中之所得,不同于凡近。獨予童齔即知先生,而遲之六十年乃得卒業(yè)是編,距與先生執(zhí)手時又一世矣。世運相禪,陵夷谷堙,先生既前卒,不見桑海之變,而予頹齡窮海,顧景無儔,于過去千劫,太平三世,皆一一躬丁之,今且不知所終極,讀先生是編,忽不禁其萬感之橫集也。甲寅立冬前一日,金壇馮煦。
秋蟪吟館詩鈔·梁敘
昔元遺山有「詩到蘇黃盡」之嘆,詩果無盡乎?自三百篇而漢魏,而唐而宋,涂徑則既盡開,國土則既盡辟,生千歲后,而欲自樹壁壘于古人范圍以外,譬猶居今世而思求荒原于五大部洲中,以別建國族,夫安可得?詩果有盡乎?人類之識想若有限域,則其所發(fā)宜有限域;世法之對境若一成不變,則其所受宜一成不變。而不然者,則文章千古,其運無涯,謂一切悉已函孕于古人,譬言今之新藝新器可以無作,寧有是處?大抵文學(xué)之事,必經(jīng)國家百數(shù)十年之平和發(fā)育,然后所積受者厚,而大家乃能出乎其間。而所謂大家者,必其天才之絕特,其性情之篤摯,其學(xué)力之深博,斯無論已。又必其身世所遭值,有以異于群眾,甚且為人生所莫能堪之境,其振奇磊落之氣,百無所寄泄,而壹以迸集于此一途,其身所經(jīng)歷、心所接搆,復(fù)有無量之異象,以為之資,以此為詩,而詩乃千古矣。唐之李杜,宋之蘇黃,歐西之莎士比亞、戛狄爾,皆其人也。余嘗怪前清一代,歷康雍乾嘉百馀歲之承平,蘊蓄深厚,中更滔天大難,波詭云譎,一治一亂,皆極有史之大觀,宜于其間有文學(xué)界之健者異軍特起,以與一時之事功相輝映。然求諸當時之作者,未敢或許也。及讀金亞匏先生集,而所以移我情者乃無涯畔。吾于詩所學(xué)至淺,豈敢妄有所論列?吾惟覺其格律無一不軌于古,而意境、氣象、魄力,求諸有清一代,未睹其偶,比諸遠古,不名一家,而亦非一家之境界所能域也。嗚呼!得此而清之詩史為不寥寂也已。集初為排印本,余校讀既竟,輒以意有所刪選,既復(fù)從令子仍珠假得先生手寫稿帙,增錄如干首為今本。仍珠乃付精槧,以永其傳。先生自序述其友束季符之言,謂其詩他日必有知者。夫啟超則何足以知先生?然以李杜萬丈光燄,韓公猶有群兒多毀之嘆,豈文章真價,必易世而始章也?噫嘻!乙卯十月,新會梁啟超。
秋蟪吟館詩鈔·識語
先君詩詞文稿,經(jīng)粵匪之亂,散失都盡,世所傳《來云閣詩》,什九皆亂后之作,為丹陽束季符先生允泰所刻本。先生與先君為金石交,先君故后,葺所鈔存詩稿,刻于杭州,題曰「來云閣詩」。實則來云閣者,先君自署詞稿之名,詩稿舊自署為「秋蟪吟館詩鈔」。束刻版本后存于金陵書局,辛亥、癸丑兩次之亂全毀焉。男遺、還敬謀重刻,復(fù)檢舊藏,得詞六十六首、文十七篇,吉光片羽,手澤彌新,各為一卷,并以付梓,敬更正詩稿之名曰「秋蟪吟館詩鈔」,而以「來云閣」之名仍歸之詞稿,題曰「來云閣詞鈔」。文一卷,無題名,附于詞鈔之后,均從先志也。男遺、還敬注。
秋蟪吟館詩鈔·陳衍跋
近人之言詩者,亟稱鄭子尹鄭子尹。子尹蓋頗經(jīng)喪亂,其托意命詞又合少陵、次山、昌黎,镕鑄而變化之,故不同乎尋常之為詩也。上元金君仍珠以其尊人亞匏先生遺詩刊本見惠,讀之彷佛向者之讀子尹之詩也。至癸丑、甲寅間作,則一種沈痛慘澹陰黑氣象,非子尹之詩所有矣。夫舉家陷身豺虎之穴,謀與官軍應(yīng),不濟,萬死一生,遲之又久,僅而次第得脫,豈獨子尹所未經(jīng),抑少陵所未經(jīng)矣。經(jīng)此危苦而不死,豈乏其人?不死而又能詩,且能為沈痛慘澹陰黑逼肖此??嘀姡瑹o其人也。先生與子尹同時,子尹名早著。然知子尹之詩,不知先生之詩,欲不謂之貴耳而賤目也,豈可得邪?乙卯人日,侯官陳衍書于京師。
秋蟪吟館詩鈔·金還跋
謹案:先君詩集,粵匪亂后所作,自題曰「秋蟪吟館詩鈔」。捐館以后,丹陽束季符先生允泰垂念金石至契,力圖傳播,屬仁和譚仲脩先生獻選成一本,于光緒戊辰序刊杭州,用先君自署詞稿之名,題曰「來云閣詩」。板存金陵書局,經(jīng)辛亥、癸丑兩次兵事,不可蹤跡。嗣還與家兄遺商定,仍用「秋蟪吟館詩鈔」舊題,覆印束本,加入詞稿、文稿,以活字板排行,以餉世之欲讀先人遺著者。時與新會梁任公啟超同客京師,承于先集有「詩史」之目,詳加釐訂。復(fù)以紀事鉅篇,譚選尚有未盡,加入數(shù)首,屬還付手民精刻,并許刻后覆勘。會梁君南返不果,還敬撿手稿及束本校讀,并就仁和吳伯宛昌綬、長洲章式之鈺一再商榷,是為今七卷本。告成有日,用志顛末。丙辰五月,第二男還敬記。
秋蟪吟館詩鈔·葉景葵跋
亞匏先生生二子,長名遺,字是珠,次名還,字仍珠。
仍珠與余交最密。
光緒乙酉科舉人,入河?xùn)|運使幕,由佐貳保升知縣,分山西補用,委辦歸化城教案,為晉撫岑春煊所賞,調(diào)充撫院文案。
光緒壬寅秋,趙尚書由山西布政使護理巡撫,余就其聘為內(nèi)書記,始與仍珠朝夕相見。
癸卯,尚書調(diào)任湘撫,余與仍珠同案奏調(diào),同充撫院文案,余司財政、商礦、教育,仍珠司吏治、刑律、軍務(wù)、交涉。
旋出署澧州知州,政聲卓然。
未半年,調(diào)回文案。
桂事起,湘邊吃緊,仍珠籌畫防剿事宜,因應(yīng)悉當。
力保黃忠浩熟嫻韜略,可以專任,尚書深韙其言。
尚書奉召入都陛見,陸元鼎繼任,仍珠仍留文案。
陸過武昌時,張之洞痛詆黃忠浩與革黨通,不可再予兵權(quán),意欲以張彪代之。
陸與仍珠疏,初頗疑金、黃句結(jié),后黃軍所向有功,仍珠善于料事,又長辭令,陸大信任之。
時尚書已拜盛京將軍之命,奏調(diào)仍珠赴奉。
余本以文案總辦兼財政局會辦,仍珠至,以文案總辦讓之,仍令余會辦,又令仍珠會辦財政局。
未幾,又令會辦農(nóng)工商局。
終尚書之任,仍珠未離文案。
尤長于交涉案件,日、俄戰(zhàn)后,收回各項已失主權(quán),皆其襄贊之力。
嗣因營口開埠,章程草案與直督幕府劉燕翼齟齬,大為袁世凱所惡。
尚書內(nèi)調(diào),徐世昌繼任,竟以財政案與余同時革職,實則仍珠僅會銜而不問事,乃同被其謗,冤矣。
余二人既同去官,同回上海閒居,旋為端方招入兩江幕府,又為錫良調(diào)至奉天,委辦錦璦鐵路交涉,錫又委以奉天官銀號會辦。
尚書二次出關(guān),仍珠仍任文案總辦,兼東三省官銀號總辦。
武昌事起,清室動搖,尚書委署奉天度支司,辭不就任;且偵知奉省有潛謀革命者,張作霖勢力漸張,力勸尚書歸隱,尚書猶豫,同官亦設(shè)計阻撓,延至共和詔下,方得去位。
然以袁世凱之雄猜,尚書之忠厚,竟能絕交不惡,從容入關(guān),皆仍珠擘畫之功也。
入民國后,在京蒙古王公,組織蒙古實業(yè)公司,公舉仍珠為協(xié)理,移家北京,入進步黨為基金監(jiān)。
梁任公為財政總長,同黨公舉仍珠為次長,欲藉其深沈諳練之力,為任公補偏救弊,任公甚信賴之。
民國十一年,中國銀行股東會舉為總裁,張嘉璈副之,仍珠能盡張之長而匡其短,維持之功頗大。
十四年,在總裁任以積勞得中風疾辭職。
由是右偏不仁,神思顛倒,如狂癲之癥,逾年忽然清醒,自言如夢初覺,但仍偏廢在床。
十八年,卒于家,年僅七十三。
仍珠少受業(yè)于馮蒿庵,為律賦甚工,未留稿。
入政界后,長于公牘、章奏,周密而有斷制,能弭患于未形,又深悉社會情偽,善為人謀,有疑難事,咸就商取決焉。
余生平受益極多,仍珠亦引余為益友也。
弱冠孤貧,筆耕不給,饑驅(qū)謀食,事畜增繁,操守甚謹嚴,雖屢近膏腴而積貲有限。
病中以遺囑付托,不過數(shù)萬金,身后分給二子及諸孫,陸續(xù)耗用,未及一年,已艱窘不能支柱。
讀亞匏先生之詩,其命宮殆世世磨蝎也歟?
是珠尤不善治生,沈于痼習(xí),家居營口,為商人司筆札,潦倒于身,時仗仍珠周濟。
遺囑內(nèi)有分給是珠二子之學(xué)費,頃聞讀書頗有成,差足喜也。
仍珠歿,余方在南,事后憑棺一慟,愴感萬端,有挽詩云:「平生益友惟君最,又到吞聲死別時。
病里笑談仍隔閡,夢中魂氣忽迷離。
已無筆勢銘貞曜,祗有琴心殉子期。
一慟儻隨冥契逝,神州殘命況如絲。
」「卅年形影相追逐,君病而今四載強。
平旦東方神已敞,浮云游子意何長。
焚琴燕寢花無主,(侍婢阿琴他適。
)啜茗公園樹久荒。
(余至京,每日在公園老樹下茗話。
)遺著未編遺囑在,含悲鄭重付諸郎。
」庚辰十月初九日追記。
此書初刻成,仍珠以最精印本見贈,展誦數(shù)過,藏庋有年。
庚辰十月,檢書作記,距仍珠之死已一星終矣。
仍珠遺稿,百無一存,讀者見余所記,可略悉其生平,蓋非一人之私言也。
景葵。
(錄入:顧青翎)

人物簡介

中國歷代人名大辭典
【生卒】:1845—1911 【介紹】: 清漢軍正藍旗人,字季和。
以山西知縣累保道員。
因四川總督錫良之薦,權(quán)永寧道,調(diào)建昌。
旋充川滇邊務(wù)大臣,改駐藏大臣,在川邊厲行改土歸流。
宣統(tǒng)三年,署四川總督,鎮(zhèn)壓保路運動。
武昌起義后,被迫讓政權(quán)于大漢四川軍政府,仍據(jù)總督署企圖復(fù)辟,遂為都督尹昌衡所殺。

人物簡介

維基
貽谷(1856年—1926年),亦貽谷,原名吉昌,字藹人或靄人,烏雅氏,滿洲鑲黃旗人,清末政治人物。
貽谷乃清末重臣榮祿門下,積極謀劃應(yīng)對義和團運動、戊戌變法、己亥建儲。
貽谷亦作媒人,參與慈禧指婚榮祿之女,即溥儀生母。
光緒二十六年,授兵部左侍郎加一級、從一品榮祿大夫。
同年,八國聯(lián)軍入京,追隨慈禧太后、光緒帝至西安。
光緒二十八年,授欽差大臣,特加理藩院尚書銜,督辦蒙旗墾務(wù)。
二十九年,接替孝和睿皇后弟和世泰之曾孫一等承恩侯信恪,任綏遠將軍,兼欽命督辦蒙旗墾務(wù)大臣、理藩院尚書銜。
直、晉、秦、隴、長城、河套,凡數(shù)千里,皆歸貽谷節(jié)制,統(tǒng)籌全局,權(quán)傾北疆,封疆大吏。
貽谷積極建立墾務(wù)局、新式學(xué)堂、公司、軍隊、醫(yī)院等。
光緒三十年,累升至正一品光祿大夫、建威將軍。
光緒三十四年,一品大員貽谷受誣革職,案拖延三年不決。
宣統(tǒng)三年,詔判遣戍川邊,因辛亥革命,北返改易州安置。
民國初,舊僚懷其功德,上書總統(tǒng)徐世昌平反,北洋政府予以嘉獎。
民國十五年,遜帝溥儀聞其去世,特頒上諭悼念,入吉林先哲祠(即北京地安門原額勒登保褒忠祠基礎(chǔ)上重建)。
貽谷,滿洲鑲黃旗,原名吉昌,烏雅氏,原籍吉林伊通州。
少年時便才華橫溢,族人皆稱贊。
光緒元年舉人,中舉后在兵部任職,因辦理海軍洋務(wù)事宜出力較多,升任員外郎。
光緒十八年中進士,同年五月,改翰林院庶吉士。
光緒二十年四月,散館,授翰林院編修、功臣館纂修編修、文淵閣校理、日講起居注官、少詹事,累遷內(nèi)閣學(xué)士兼禮部侍郎銜、兼新設(shè)軍務(wù)處提調(diào)。
光緒二十六年,八國聯(lián)軍入京,兩宮西幸,貽谷追至宣化,流涕入對,隨扈西安。
授兵部左侍郎,屢召詢時政,直言無隱,上皆嘉納。
八國聯(lián)軍要求清廷懲處,名單原列有貽谷及其兄盛京副都統(tǒng)晉昌,榮祿求孝欽刪去貽谷名。
貽谷兄晉昌抗俄有功,孝欽欲保全之,但因俄人堅持懲處,最后名義上革職遣戍,實則秘密將其發(fā)往成都由總督錫良安置,并將其子鐘穎升職。
翌年,貽谷扈駕還京,充國史館副總裁、鑲藍旗蒙古副都統(tǒng)。
受命為首任督辦蒙旗墾務(wù)大臣。
督墾直、晉、秦、隴、長城、河套等地。
開墾蒙邊最早始于山西巡撫張之洞,但遭遇諸多王公大臣反對而放棄。
此次清廷下決心開墾蒙旗土地,特賜貽谷理藩部尚書銜,以節(jié)制秦、晉、隴沿邊各廳州縣。
光緒二十九年,再授綏遠城將軍兼理藩部尚書銜、欽差墾務(wù)大臣,正一品,事權(quán)始歸一,權(quán)傾北疆。
綏遠將軍一職殊榮本在總督巡撫之上,加欽差大臣和尚書銜亦可節(jié)制山西等地巡撫。
根據(jù)中國第一歷史檔案館檔案:光緒三十年,太后恩賞貽谷祖母御筆匾額、紫檀三鑲玉如意、大卷江綢袍褂料等物。
光緒三十二年,恩賞藍色、駝色、絳色、石青江綢四端,制成一品之衣,賜比三公之服。
三十三年,慈禧太后萬壽再恩賞綢緞,謝恩子侄補授郎中。
光緒三十年至三十四年,六次恩賞御筆福壽書法。
貽谷在任欽差墾務(wù)大臣七年間,開墾農(nóng)田,大興水利,設(shè)立墾務(wù)局、東路公司,修通長濟、永濟兩渠,疏浚塔布河、五加河等河道。
墾放十多萬頃,東西二千馀里。
創(chuàng)設(shè)陸軍,置槍炮器械,筑營壘,興警察,立武備陸軍學(xué)校及中小蒙學(xué)校數(shù)十所,創(chuàng)立工藝局、婦女工廠。
送學(xué)生出國留學(xué),或往北洋學(xué)堂肄業(yè),為近代開墾邊疆第一人。
因積極開墾,得罪大多蒙古王公貴族,但造福于百姓。
定親王溥煦次女郡主嫁給蒙古多羅貝勒札那嘎爾迪之子拉蘇倫多爾濟,則始終支持貽谷開墾。
光緒三十四年,綏遠將軍任上,貽谷欲參革下屬歸化城副都統(tǒng)文哲琿侵吞庫款,反遭文哲琿先行上奏誣陷其婪贓,孝欽大怒。
大學(xué)士軍機大臣鹿傳霖借機自請嚴審貽谷。
《榮祿存劄》及清人所著《貽案始末記》可確定鹿傳霖、鹿傳霖親戚張曾揚、樊增祥三人與貽谷有宿怨(鹿、張兩人分別是張之洞姐夫和侄孫)。
《榮祿存劄》中,貽谷的盟弟岑春煊,曾寫信給榮祿,擔心貽谷推薦的開墾蒙旗官員,會受到仁和相國王文韶、定興尚書鹿傳霖阻擾,所以向榮祿求助。
光緒三十三年,張曾揚任山西巡撫時,受正一品欽差大臣綏遠將軍貽谷節(jié)制,張不服,遂托病辭官。
另外,清人著《貽案始末記》詳細記載樊增祥、貽谷、陳夔龍三人皆曾投靠榮祿門下,因貽谷受寵,樊增祥受冷落而生怨,陳夔龍為兩人調(diào)停無果。
不久貽案發(fā),鹿、張、樊三人配合定罪貽谷,奏其貪贓兩百多萬兩、巧立公司、敗壞邊局、蒙民怨恨、擅殺臺吉丹丕爾諸罪。
鹿傳霖參奏貽谷的罪行遠超出當初文哲輝誣陷貽谷的罪狀。
孝欽盛怒,褫職,逮京問罪。
貽谷家族和皇室慶親王奕劻、監(jiān)國載灃及榮祿家族關(guān)系深厚。
貽谷姑父為京劇富連成創(chuàng)始人牛子厚。
北京廣德樓戲園曾為貽谷房產(chǎn),為慈禧唱戲的王瑤卿、俞菊笙、果湘林(郭祥林、果香菱)、楊小樓、田際云皆出入其家,積極為其疏通上層關(guān)系。
如,鹿傳霖審理此案時,慶親王為幫助貽谷,奏添貽谷姻親紹英跟隨鹿傳霖辦理。
貽谷家人運作,通過梨園伶人果湘林、田際云和法部尚書廷杰家人李范氏(畫師李菊儕之母)聯(lián)絡(luò)上,貽谷子侄又和軍機大臣那桐女兒女婿聯(lián)絡(luò)上。
廷杰乃那桐親家,那桐女兒哭求為貽說請。
那桐指使御史瑞賢為貽化險為夷。
其實,那桐本來與貽谷關(guān)系就好。
貽谷案發(fā)前,《那桐日記》中就記載他與貽藹人乃友人,數(shù)次相聚。
法部尚書廷杰以該案證據(jù)不足,沒查得貽谷所奏貪款兩百萬兩,只有四萬兩,發(fā)回重審。
貽谷子鐘崙(鐘志謹)為翻案,亦經(jīng)吉林將軍希元之子世哲生(亦世樞,慶親王奕劻女婿世梁的親堂兄,清末世襲侯爵,民國北京著名票友,喜戲曲,曾拜楊小樓為師),將廣德樓轉(zhuǎn)贈予伶人果湘林、俞菊笙。
俞菊笙弟子楊小樓乃慈禧、溥儀生母最青睞之伶人。
貽谷家人不斷運作,在北京等地散發(fā)冤案傳單,分發(fā)給各地總督,并與報社人士如王國維等聯(lián)絡(luò)登報申冤,有貽谷被押時和王國維通信存世。
貽谷家人最后反將鹿傳霖手下辦理貽谷案的王憲章扳倒處死,押解王憲章赴刑的正是貽谷之子鐘崙,鐘崙痛呼為其父報仇。
滿臣貽谷一方和漢相鹿傳霖、張之洞一方相持不下。
軍機大臣中,漢人僅居其二,其中鹿傳霖因貽谷案、王憲章案而郁郁有退志,已告病假;張之洞亦因病請假。
案件拖延三年,成為清末一大懸案。
貽谷案不僅在中國第一歷史檔案館有單獨全宗,而且在內(nèi)蒙古自治區(qū)檔案館,貽案及墾務(wù)檔案也是鎮(zhèn)館之寶。
最后,軍機大臣鹿傳霖病逝,此案才得以了結(jié)。
監(jiān)國載灃欲保全貽谷,便由原來的死罪詔改譴戍新疆,再減輕改戍川邊,最后改易州安置。
宣統(tǒng)三年,貽谷遣戍四川前,在保定宴請百官,晚生譚延闿為其送行,行至湖北,因武昌起事,貽谷友直隸總督陳夔龍奏請停止前行,北返,改易州安置,投靠在易州有田產(chǎn)的前大學(xué)士徐桐第八子。
貽谷居易州白羊村,效忠前清,十多年務(wù)農(nóng),拒絕出山為官。
國變后,嘗自嘆曰:昔姜埰譴戍宣城衛(wèi),自號‘宣城老兵’。
民國初,晉邊官紳懷戀其功勞美德,舊僚岑春煊上書為其平反。
民國十年,總統(tǒng)徐世昌派綏遠都統(tǒng)馬福祥查明貽谷被冤,其墾荒治綏有功無過,宜褒揚彰公道,由內(nèi)務(wù)部褒揚。
貽谷為近代開墾邊疆第一人,他積極開墾蒙古土地、建立新式學(xué)堂、軍隊、公司、醫(yī)院等。
北洋政府予以褒獎,總統(tǒng)徐世昌向貽谷頒發(fā)了一塊“耆英望重”金字匾額。
1926年,宣統(tǒng)帝溥儀早已被馮玉祥逐出紫禁城,在天津聞貽谷去世,貽谷乃其父母曾經(jīng)媒人,溥儀頒布上諭一道,深悼之。
“諭旨一道:宣統(tǒng)十八年六月十一日,奉上諭駐津辦事處代奏,遣戍大員病故,懇恩賜恤一摺,前綏遠城將軍貽谷,由翰林起家,薦擢卿貳,宣力有年,克勤厥職,前在將軍任內(nèi),辦理墾務(wù),因案遣戍,安置易州,世變迭經(jīng),艱貞彌勵,茲聞溘逝,悼惜良深,所有任內(nèi)一切處分,著加恩悉予開復(fù),用示篤念舊臣之至意,欽此!
” 遂葬易州白羊村。
貽谷兄晉昌曾經(jīng)的部下徐鼐霖在北京建吉林先哲祠,為其題名記:“清封正一品建威將軍、綏遠將軍、藹人公諱貽谷入吉林先哲祠”。
馮其利在《京郊清墓探尋》里有將軍貽谷墓介紹。
周紫庭 朝代:清末民國初

人物簡介

二十世紀詩詞文獻匯編
周鳳翔(1860—1927),字紫庭,號嗣芬,四川彭山人。
曾入尊經(jīng)書院肄業(yè),光緒十八年壬辰科進士,任刑部員外郎。
赴日本考查學(xué)務(wù),回川任東文學(xué)堂監(jiān)督,經(jīng)川督錫良奏派赴日本任留學(xué)師范生監(jiān)督。
回川歷任通省師范學(xué)堂監(jiān)督、高等學(xué)堂總理。
入民國任省教育總會會長、國立成都高等師范學(xué)校校長、四川省通志局篡修。

人物簡介

維基
趙爾(1844年5月23日—1927年9月3日),字公鑲,號次珊,一作次山,晚號無補、無補老人。
清朝漢軍正藍旗人,祖籍登州蓬萊。
清末政治、軍事人物,曾任四川總督、湖廣總督、東三省總督、清史館館長。
清史稿》的主修者,奉天講武堂的創(chuàng)辦人。
遺著有《刑案新編》、《趙留守攻略》等。
現(xiàn)有趙爾巽墓位于北京市懷柔區(qū)懷北鎮(zhèn)神山村北。
同治六年(1867年)中舉人。
同治十三年(1874年)進士,后歷任翰林院編修、安徽、陜西等省按察使,甘肅、新疆、山西布政使。
光緒二十八年(1902年)11月,奉命護理山西巡撫。
光緒二十九年(1903年)署湖南巡撫。
光緒三十年(1904年)4月,內(nèi)調(diào)署戶部尚書。
光緒三十一年(1905年)4月,復(fù)外調(diào)出任盛京將軍。
1906年1月1日,盛京將軍趙爾巽奏準奉天設(shè)商務(wù)總局,調(diào)查全省礦產(chǎn)及各項商業(yè)。
5月25日,清廷電飭袁世凱、趙爾巽、程德全等協(xié)力進剿馬賊。
10月19日,清廷以盛京將軍趙爾巽奏奉省應(yīng)辦事宜為難,諭軍機大臣等奉省所用人員,準其奏咨調(diào)往,所需款項隨時咨商戶部設(shè)法協(xié)濟,并勉趙爾巽力任該職,所有練兵、理財以及農(nóng)工商業(yè),務(wù)當認真籌辦。
1907年3月17日,趙爾巽札行各州縣,通諭民間禁止售地租地于外人。
4月11日,盛京將軍趙爾巽電告外務(wù)部:日本駐屯滿洲軍隊,除鐵嶺、奉天兩處鐵道守備隊外,已全部退完。
5月3日,清廷以四川總督岑春煊為郵傳部尚書,裁缺盛京將軍趙爾巽為四川總督。
5月9日,外務(wù)部電前盛京將軍趙爾巽,日商私訂開礦合同,應(yīng)切實諭禁,并照會日領(lǐng)事聲明不認。
5月17日,趙爾巽電外務(wù)部,請照會日使,禁阻日人越界收取黃海、渤海及山東沿海一帶漁利。
后由趙爾巽弟趙爾豐代理四川總督。
同年7月,張之洞入京授軍機大臣,乃以趙爾巽補授湖廣總督,在此期間主持創(chuàng)辦湖北法政學(xué)堂。
11月13日,湖廣總督趙爾巽電請外務(wù)部力阻日人在漢口租界外購地。
1908年2月,復(fù)調(diào)任四川總督。
1911年3月繼錫良任東三省總督,并授欽差大臣。
期間重用張作霖,任其為奉天國民保安會軍事部副部長。
1912年1月30日,趙爾巽致電袁世凱,要求袁世凱承認東三省的立法、人事、財政、軍事的獨立。
3月15日,袁世凱任命趙爾巽為東三省都督。
民國成立后,隱居青島。
民國三年(1914年),袁世凱委任其為清史館館長,主編《清史稿》。
初期經(jīng)費充足,每月?lián)芸?0多萬銀元,最高者每月薪金600元。
由趙爾巽做主,廣聘人員。
清末耆儒通士,不少都進入史館。
1916年,袁世凱病逝,北洋政府財政維艱,館中經(jīng)費驟減10萬銀元。
清史館開支成為重大問題,編纂人員紛紛離去。
民國十四年(1925年)2月,段祺瑞舉行善后會議,推其為正議長。
5月,又聘其為臨時參政院參政,并被指定為臨時參政院院長。
1926年,趙爾巽靠個人關(guān)系向張作霖、吳佩孚、張宗昌等人募捐,方才勉強維持清史館的運作。
民國十六年(1927年),《清史稿》勉強完稿,旋即逝世于北京。
張智遠 朝代:清末

人物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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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智遠(1871年—?—?
) 字守愚,四川宜賓人,清朝及中華民國官員。
張智遠是光緒二十九年(1903年)癸卯科進士。
后任法部主事。
此后他留學(xué)日本法政大學(xué)。
歸國后,他“留禮部以原官(主事)盡先補用”。
1906年,四川省留日學(xué)生蒲殿俊約集胡駿、蕭湘、張智遠、李大鈞、鄧镕等三百余人,成立了川漢鐵路改進會,上書錫良要求川路公司實行商辦。
中華民國成立后,1914年,他任約法會議秘書。
此后,他曾任京師地方審判廳刑二庭推事,任內(nèi)曾于1918年對宋教仁遇刺案嫌犯洪述祖進行豫審。
胡棟朝 朝代:清末至現(xiàn)當代

人物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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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棟朝(1872年—1957年),字振廷,廣東省廣州府番禺縣(今海珠區(qū)琶洲街道黃埔)人,是勘測川漢鐵路的第一個工程師。
祖籍福建崇安的胡姓祖先文達公到南雄保昌當縣尹,南宋時又從南雄珠璣巷遷來廣州,再遷到今廣東省海珠區(qū)琶洲街道[https://web.archive.org/web/20110720144358/http://gocn.southcn.com/xqjj/gxfw/200404290013.htm 黃埔]。
文達公十七世胡宏根生有長子[http://www.hudong.com/wiki/%E8%83%A1%E6%97%8B%E6%B3%BD 胡旋澤] ,二子胡建初。
胡建初就是胡棟朝的父親。
4歲的時候父親過世,17歲赴香港,由叔父養(yǎng)育,21歲就讀香港英國皇仁書院。
1897年,胡25歲,剛好中國第一所稱為“大學(xué)堂”的高等學(xué)校天津北洋大學(xué)堂成立。
該校來香港招生,正在皇仁書院讀書的他入選。
29歲那年,他畢業(yè)于天津北洋大學(xué)堂,取得工科學(xué)士學(xué)位,獲選赴美留學(xué),入加州大學(xué)。
第四年入康奈爾大學(xué)讀工程,專攻鐵路橋梁,并寫成《比較栓橋及釘橋之用》一書,獲得土木工程碩士學(xué)位。
同年還寫成《中國鐵路指南》一書在上海廣知書局出版,受到國內(nèi)外學(xué)術(shù)界的好評,引起中國有關(guān)鐵路公司的注意。
胡棟朝在康奈爾大學(xué)畢業(yè)后,曾先后到編斯云利雅鐵路公司練習(xí)鐵路測量、美國橋梁公司練習(xí)制橋及繪圖、波魯云機車公司練習(xí)制造機車及設(shè)計機器零件圖。
光緒三十二年(1906年),棟朝應(yīng)四川總督錫良聘請回國興辦鐵路。
他是勘測川漢鐵路的第一個工程師。
1906年4月30日,胡棟朝到達黃埔村時,恰巧其母逝世,在鄉(xiāng)居喪三個月。
同年7月15日在入川途中,有人勸胡先入京參加學(xué)部考試,然后再去川未晚。
胡便去試一試,結(jié)果名列第九名,被賜給進士銜頭。
同年9月17日,胡到漢口時,家人來電報告訴他其妻病逝。
在兩位親人先后去世的打擊下,胡仍以事業(yè)為重,繼續(xù)盡快入川。
11月,胡被正式任命為四川川漢鐵路正工程師,帶領(lǐng)助理工程師7人、委員2人、親兵14人,測量由宜昌經(jīng)夔州、萬縣至成都的路線。
1907年4月,到達成都市,10月測量由成都經(jīng)重慶至宜南的路線。
經(jīng)過他的精心勘測,最后確定從宜昌北望橋起,經(jīng)馬難波、西河口、楊家河、馬粉坪、石家壩、大峽口、香溪,繞避巫峽以達夔州為路線。
然而,此時的川漢鐵路公司內(nèi)部意見不統(tǒng)一,爭論不休,胡因此而辭職。
值得一提的是胡棟朝想修筑的川漢鐵路,在1950年修建成的渝鐵路線中就有原來川漢鐵路線的一段。
光緒三十四年(1908年),胡棟朝通過學(xué)部考試,獲取工科進士。
宣統(tǒng)元年(1909年)選授翰林院庶吉士。
胡辭職后出國,先到日本長崎,后到海參崴,又赴瑞典。

人物簡介

中國歷代人名大辭典
【生卒】:1876—1906 【介紹】: 清四川綿州人,字君儒。
在上海經(jīng)商時加入同盟會。
清光緒三十二年返里,在四川各地宣傳革命,并擬在江油起事。
事泄,率眾退至劍州,旋入小燕山。
川督錫良派軍隊進攻,拒戰(zhàn)數(shù)日,力竭犧牲。
晚晴簃詩匯·卷一○九
李實,字世名,號充之,新會人。乾隆乙卯進士,官惠州教授。有《鋤月軒詩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