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簡介
【介紹】: 清江南武進人,字起文。惲日初弟子。治經(jīng)世之學,工詩古文。足不出鄉(xiāng)里,家貧,而頗具壯心。卒年四十二。有《白云樓詩鈔》。晚晴簃詩匯·卷三十三
楊宗發(fā),字起文,武進人。有《白云樓詩鈔》。顧寧人曰:“起文行身甚狷,文筆甚狂,惲南田嘗指其《飲酒》諸詩嘆曰:‘正權(quán)今在下風矣。’”陳其年曰:“昔人謂老杜《衡州》詩‘悠悠委薄俗,郁郁回剛腸’二語甚悲,又謂韓詩‘酩酊馬上知為誰’用意哀怨,過于痛哭。起文《短歌行》毋乃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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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丹林 (1896-1972) 字自在,號非素,齋號紅樹室。廣東三水人。同盟會員。入南社。喜搜羅書畫、印章。與張大千為知交,藏大千畫百余幅,為《張大千畫集》撰長序。主編《人之初》、《國畫月刊》、《蜜蜂畫刊》、《道路月刊》等,又編有《中國美術年鑒》。抗戰(zhàn)起,赴香港,編輯《大風》期刊,曾載郁達夫《毀家詩記》。南社中堅人物,性喜書畫文物,擅長美術評論,又熟諳文史,交游極廣,冒廣生稱為“能令英雄都入彀,即今惟有陸丹林”。與黃賓虹、張大千結(jié)識甚早,1931年創(chuàng)立第一個全國性中國畫家學術團體“中國畫會”,即由黃賓虹、陸丹林、賀天健、錢瘦鐵、鄭午昌等人發(fā)起,1934年創(chuàng)辦《國畫月刊》,黃賓虹、陸丹林、賀天健、鄭午昌等共任編輯。與符鐵年、張大千、張善孖、鄭午昌、謝玉岑等為“畫中九友”。有《革命史譚》、《革命史話》、《藝術論文集》、《美術史話》、《孫中山在香港》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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詞學圖錄愛新覺羅 溥儒(1896~1963),字心畬,為清道光皇帝之后,咸豐、同治、光緒三朝重臣。北京政法大學畢業(yè),獲德國天文學博士學位,曾任北京師范大學等校教授。清廷被推翻后,奉親隱居,號西山逸士。畫與張大千齊名,當時有“南張北溥”之稱。1949年去臺灣。
人物簡介溥儒(1896-1963) 字心畬,號西山逸士。滿族。清宣宗道光曾孫。宣統(tǒng)三年日貴胄法政學堂,又入德國柏林大學,獲天文學博士。歸隱北京西山戒臺,讀書作畫十年。后出任北京師范大學、北平藝術專門學校教授。1949年去臺灣。畫尤有名,與張大千號“南張北溥”。有《四書經(jīng)義集證》、《爾雅釋言經(jīng)證》、《寒玉堂詩集》(內(nèi)附《凝碧馀音詞》)、《寒玉堂畫論》等。
1896.9.2-1963.11,初字仲衡,改字心畬,自號羲皇上人、西山逸士。北京人,滿族,為清恭親王奕?之孫。曾留學德國,篤嗜詩文、書畫,皆有成就。畫工山水、兼擅人物、花卉及書法,與張大千有“南張北溥”之譽,又與吳湖帆并稱“南吳北溥”。1963年逝世于臺灣,葬于陽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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詞學圖錄謝覲虞(1897-1935)字玉岑,號孤鸞,以字行,江蘇常州人,詞人兼書畫家,詩詞、書法均造詣精深。書法以篆隸最工,鐘鼎金文作品被譽為“可勝缶翁”。畫則被張大千推為“海內(nèi)當推玉岑第一。”早年從錢名山游,為名山長婿。著作以詞集為多。為一代詞苑名家。有《白菡萏香室詞》、《孤鸞詞》。
謝覲虞(1899-1935) 原名子楠,字玉岑,號孤鸞。江蘇武進人。錢名山弟子、長婿,詞人兼書畫家。書法以篆隸最工,鐘鼎金文作品被譽為“可勝缶翁”。畫則被張大千推為“海內(nèi)當推玉岑第一。”有《玉岑遺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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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煉霞(1909-2000) 字紫宜,號螺川,齋名“螺川詩屋”。江西安吉人,生于湖南湘潭。十四歲始學畫,為吳昌碩、王一亭、張大千所稱許。 三十年代與李秋君、陳小翠、吳青霞等人發(fā)起成立“中國女子書畫會”。十七歲起學填詞,師從朱古微,清麗可喜,后又從蔣碧薇之父蔣梅笙學詩。《西江月·寒夜》一闋尤為時人稱頌:“幾度聲低語軟,道是寒輕夜猶淺;早些歸去早些眠,夢里和君相見。 丁寧后約毋忘,星華滟滟生光;但使兩心相照,無燈無月何妨。”長于詠物,如詠過濾嘴香煙的《清平樂》:“泥金鑲裹,閃爍些兒個,引得神仙心可可,也愛人間煙火。 多情香草誰裁,駢將玉指拈來,寵受胭脂一吻,不辭化骨成灰。” 與吳湖帆交密,常為其《佞宋詞痕》潤色甚至代筆,冒鶴亭序《佞宋詞痕》多有贊辭,背后卻說:“湖帆作詞,做周煉霞的徒孫都不夠格。”周吳后交惡反目。周容貌姣美,亦善交際,其時在滬上文場頗得艷名,人稱“煉師娘”,及至暮年,蘇淵雷仍贊她“七十猶傾城”。唐圭璋讀其詞,相見恨晚。早年曾自印《小螺川詩稿》,后編有《螺川韻語》,未見付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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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大鐵(1917-?) 號菱花館主。常熟人,長期工作于合肥。高級土木工程師,江蘇省文史館館員。兼善書畫及文物鑒定。有《張大千詩文集編年》、《梓人韻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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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海鷹,一九六八年生于天津,業(yè)醫(yī)信佛,歸心凈土。素耽詩詞,二零零二年師從沽上半夢廬王蟄堪先生,師賜齋號喚云樓。近一心向佛,疏于吟詠,自改齋號為非非小筑。雜采眾長,厭矯飾而尚清醇,忌叫囂而求含蘊,雖未能至,而心向往之。有《撈月集》(詩詞集)、《碎花一掬》(隨筆)等。撈月集·序
《撈月集序》 作者:熊盛元 津沽谷君海鷹,習醫(yī)信佛,性耽吟詠。觀其所作,立意遣辭,皆戛戛獨造,鮮有抗手。其詩清曠,其詞綿邈,得司空表圣“超詣”之境,所謂“少有道氣,終與俗違”、“誦之思之,其聲愈?!笔且病?div id="f0ov0ok" class='inline' id='people_75541_1_2_comment'>其所以將詩詞集命名為“撈月”者,蓋其戊申降世,生肖屬猴也。夫“猴子撈月”,雖為動畫電影之名,而其典實出《法苑珠林·愚戇·雜癡部》,略謂過去世時,有城名波羅柰,國名伽尸。有五百獼猴游行林中,至一樹下。樹下有井,井中有月影現(xiàn)。時獼猴主見是月影,語諸伴言:“月今日死,落在井中,當共出之,莫令世間長夜闇冥。”諸獼猴議言:“云何能出?”獼猴主曰:“我知出法,我捉樹枝,汝捉我尾,輾轉(zhuǎn)相連,乃可出之。”諸獼猴即如主語,輾轉(zhuǎn)相捉。未幾,樹枝斷折,一切獼猴皆墮井中。海鷹君以此名集,實蘊佛家動念輒妄、認有皆空之理,轉(zhuǎn)覺山谷道人《沁園春》所嘆“鏡里拈花,水中捉月,覷著無由得近伊”,湯義仍《還魂記·冥誓》所謂“是人非人心不別,是幻非幻如何說。雖則似空里拈花,卻不是水中撈月”,皆似未達一間。何則?以其情執(zhí)太重,一如樹神譏諷獼猴之偈所云“坐自生苦惱,何能救世月”也。由此可知,“撈月”一名,不惟已悟物象皆如幻影,起念盡為虛妄,亦隱含釋氏三生因果之旨也。 《撈月集》中,時有宣說佛理之作,而所拈之境,則極煙水迷離之致。如 “明波蛻影碧參差,又是春光欲盡時。柳尚沈迷甘墮絮,花方徹悟拚離枝。耽禪孤閣餐霞早,愛月連宵入夢遲。廿載情絲今已竭,冰心只付片云知”(《暮春雜詠》)、“碧藕漙珠露,紅蕉綰客襟。一年萍跡枉追尋,風擷輞川清韻,高柳付蟬吟。 欲借觀花眼,來修逝水心。劫塵狂處叩青禽。幾度魂迷,幾度怨痕深。幾度夢醒回首,天外響瑤琴”(《喝火令·乙酉生辰》)、“絕世瓊姿難自處,隱向深宵,怕見蛾眉妒。卜得塵緣嘆一縷,空勞星月題朱戶。 天意何由慳會遇,譜倦殘更,仙韻無人顧。玉骨支離眠瀣露,為誰癡守香如故”(《蝶戀花·曇花》)、“臘尾欣逢二度春,誰憐新歲守空塵?從知天道酬人道,一種炎涼共喜嗔”(《丙戌歲末立春 》)、“漫聽寒蟬斷續(xù)吟,些微幽思透商音。丁寧客羽還留夢,檢點青痕莫染金。 云有態(tài),水無心,水光云影兩交侵。高天幾許清涼意,卻向紅塵細細尋”(《鷓鴣天·早秋》)、“乞得冰輪作玉梭,鬘天織就忘情羅。恩經(jīng)怨緯千千結(jié),了卻三生夢幾多”(《無題十首》之九)……嚴羽《滄浪詩話·詩辨》云:“大抵禪道惟在妙悟,詩道亦在妙悟。”然詩語、禪理,畢竟是二非一,未可等同。錢默存先生《談藝錄》闡之曰:“滄浪別開生面,如驪珠之先探,等犀角之獨覺,在學詩時工夫之外,另拈出成詩后之境界,妙悟而外,尚有神韻自廣;不僅以學詩之事,比諸學禪之事,并以詩成有神,言盡而味無窮之妙,比于禪理之超絕語言文字。他人不過較詩于禪,滄浪遂欲通禪于詩。胡元瑞《詩藪·雜編》卷五比為‘達摩西來’者,端在乎此”,妙哉此語。細品海鷹君詩詞,似對此頗有妙悟也。茲舉其五律《雪》詩,試作箋釋:雪 點罷羅浮靨,遙聞郢客歌。光潛心鑒月,香冷夢凝柯。一色齊三界,千身證六和。從風隨意住,天地起沈疴。首句典出《龍城錄·趙師雄醉憩梅花下》:隋開皇中,趙師雄遷羅浮。一日天寒日暮,在醉醒間,因憩仆車于松林間,酒肆旁舍,見一女人,淡妝素服,出迓師雄。與語,但覺芳香襲人。至酒家共飲,有綠衣童子,笑歌戲舞。師雄醉寐,“但覺風寒相襲,久之東方已白,師雄起視,乃在大梅花樹下”。“羅浮靨”,代指梅花,暗逗“雪”字。高啟《梅花九首》:“雪滿山中高士臥, 月明林下美人來”,亦此境也。次句則用宋玉《對楚王問》之典:“客有歌于郢中者,其始曰《下里巴人》,國中屬而和者數(shù)千人……其為《陽春白雪》,國中屬而和者不過數(shù)十人……”亦點“雪”字。兩句蓋謂己以梅點額,與時下俗艷迥異,一如陽春白雪之曲和者寥寥也。第三句孤迥高寒,化用王昌齡《芙蓉樓送辛漸》“洛陽親友如相問,一片冰心在玉壺”、韋處厚《葫蘆沼》 “疏鑿徒為巧,園洼自可澄。倒花紛錯繡,鑒月靜涵冰”、連文鳳《題濕洞》“洞門深鎖碧泉寒,控寒玉壺冰雪貯”等句無痕。“光潛”,指雪內(nèi)外瑩潔,而又韜光晦跡;“心鑒月”之“月”,非惟中天之月,亦隱喻真理、真善美及自性等……此句境界略似李商隱《無題》“如何雪月交光夜,更在瑤臺十二層”,可見襟懷高潔。“香冷夢凝柯”,語極輕靈,謂夢隨雪花凝于梅柯冷香之中,似從高駢《對雪》“六出飛花入戶時,坐看青竹變瓊枝。如今好上高樓望,蓋盡人間惡路歧”與林逋《梅花》三首“雪后園林才半樹,水邊籬落忽橫技”化出。此聯(lián)仍扣住“雪”,不即不離,且曲曲傳出冷懷幽抱。第五句中 “一色”者,雪之本色,一白茫茫也,亦即孔子所謂“素以為絢”(《論語·八佾》)。“三界”者,就俗世而言,即欲界、色界、無色界;就解脫而論,乃指斷界、離界、滅界;而就無差別境界觀之,則法界、心界、眾生界也。句中著一“齊”字,最見妙悟,蓋謂但得心地如雪,不染塵滓,便可證得如如,而入一真法界也。此句雖側(cè)重說理,而仍不離“雪”字。第六句就扣題論,“千身”乃從陸游《梅花絕句》“聞道梅花坼曉風,雪堆遍滿四山中。何方可化身千億,一樹梅花一放翁”而來;而就闡理看,則蘊《大寶積經(jīng)》“我常舍千身,支分及頭目。為求無上道,聞法無厭足”之意。“六和”者,儒家謂以滑、甘調(diào)制酸、苦、辛、咸四種滋味。《禮記·禮運》:“五味、六和、十二食,還相為質(zhì)也。”鄭玄注:“和之者,春多酸,夏多苦,秋多辛,冬多咸,皆有滑、甘,是謂六和。”李九齡《寒梅詞》云:“霜梅先拆嶺頭枝,萬卉千花凍不知。留得和羹滋味在,任他風雪苦相欺。”以此扣“雪”,又藉以闡明佛理,蓋佛家“六和”,乃身和(共住)、口和(無諍)、意和(同事)、戒和(同修)、見和(同解)、利和(同均)也。此聯(lián)由一己轉(zhuǎn)寫眾生,自度度人,立意高遠正大,最見菩薩心腸。第七句“從風”,隨風也,亦即“因風”,典出《世說新語》:“謝太傅寒雪日內(nèi)集,與兒女講論文義。俄而雪驟,公欣然曰:‘白雪紛紛何所似?’兄子胡兒曰:‘撒鹽空中差可擬。’兄女曰:‘未若柳絮因風起。’公大笑樂。即公大兄無奕女,左將軍王凝之妻也。”王凝之妻,即謝道韞。此又暗扣“雪”字,章法細密。“隨意”,語出《三國志·魏志·程曉傳》:“官無局業(yè),職無分限,隨意任情,唯心所適。”雪本無蹤,隨風飄灑,“隨意任情,唯心所適”四字,恰可狀之。末句承前,謂末法時代,天地皆病,況蕓蕓眾生耶?但能“隨意任情,唯心所適”,祛妄去執(zhí),證取“六和”,則“沉疴”自起矣。海鷹本以醫(yī)為業(yè),又耽佛法儒道,故以“起沉疴”煞尾也。前七句皆詠雪,惟于卒章顯志,彌見其發(fā)心之大,濟世之殷也。元遺山云:“詩為禪客添花錦,禪是詩家切玉刀”,此之謂也。 海鷹于詩詞一道,別有會心。嘗函告我曰:“十幾年前的多愁善感并未完全泯滅,只是因閱歷與見解的豐富能隨時化解。從前如洶涌澎湃、連綿不絕的潮水般的情緒波動,而今只如一陣拂面的輕風。所以也不能說那些感情豐富的詩詞所反映的不是現(xiàn)在的我,確切地說,應為我現(xiàn)在的一些瞬間。瞬間過后,另一個我取而代之。”此雖其一己體會,而可藉以窺探曠古詩心,誠可謂片言盡釋千年惑者也。其于杜詩,頗賞“兩個黃鸝鳴翠柳”,謂“我就喜歡那樣的置身世外的風格”,而最賞“王維的輞川諸詩”,以其“空靈超脫”也。故欲明其詩詞旨意,當從“置身世外”、“空靈超脫”八字著眼,方能體會個中真趣也。其詞則守律甚嚴,所填慢詞,一字不茍,于四聲吃緊處把握尤準。如《三姝媚》:“虛欞晨霧掩。望茫茫華都,夢沈神黯。萬木蕭疏,任日烘星琢,雪皴霜點。綠萼重來,香暗度、空庭塵檻。解事風輕,閒曳瓊枝,恍聞魚梵。 多劫情絲難懺。甚散落天花,逗襟成魘?慧業(yè)蘭因,竟托根萍絮,影消痕淡。譜澀朱弦,慚未有、禪心如劍。記取笙歌酣處,波深浪險。”自注云:“此調(diào)二句領字后連用四平聲,末二字去上聲,木、萼、落、業(yè)、澀等處需入聲,連仄處盡量分上去、入去。”蓋參照梅溪、夢窗同調(diào)詞定律也。其實海鷹倚聲非僅側(cè)重聲律,更追求立意高遠。即如此詞,上片寫清晨夢醒,推窗望遠,大霧迷漫。在萬木蕭疏中,綠萼梅卻送來暗香,繚繞于空庭曲檻。梅本與禪有不解之緣,故依稀聽到木魚梵唄之聲也。下片意脈不斷,以“多劫情絲”過度到懺情。天花沾襟,結(jié)習未消也;絮果蘭因,業(yè)緣太重也。此自嘆亦慨世人結(jié)習太重、剛強難化也。所可憾者,無犀利禪劍斷其塵根,只能漫拂瑤琴,冀其覺悟耳。一結(jié)自警并告誡世人:萬勿沉溺塵海之中,否則必涉“波深浪險”,而萬劫不復也。全詞寄寓禪理而不枯窘,誠非易易。
此書從資料收集、整理、校稿,乃至請人題簽,全仗晦窗先生。較之他的熱心,散淡的我反如局外人。 我因常歷傳奇事件,故深耽內(nèi)典,懶于世事,雖愛詩詞,亦不過隨緣而已。自知塵緣已淡(一九九八年一道行高深之比丘尼曾提及我的過去生,點化我,并預言我的未來,經(jīng)十馀年驗證,其言真實不虛),文字之緣亦將盡矣,權(quán)將此書作為今生對詩詞的紀念,水月空花,付之一笑。 感謝吟壇諸師友,特別是晦窗先生,并謝吳利環(huán)老人為此書題簽! 阿彌陀佛! 己丑臘尾谷海鷹于津門